從茨城搭三小時電車回到東京,我直接走到會場了。
頭一遍去下北沢GARAGE,與其他下北沢的LIVEHOUSE相比,位置較遠。
雖然開場時18:30,我也是早了幾分鐘而己,已經是第一個排隊的人,也見到雨のパレード陸續到達,所以看這種 Live 真的沒有必要準時。
和下北沢一般LIVEHOUSE一樣,場地很小。
在這種 Livehouse 中 自 High 是一個尷尬的行為,大家都很拘束。
雨のパレード在這場的表演有點失色,主唱和鼓手也感冒了。
聽得出福永的吃力,於是我貫徹送禮勤的精神,送了兩包喉糖給他。
雖然希望他們會成名,改變 Indie 界的景象,也覺得他們不紅沒天理。
可是維持像現在這樣子,定期有 Live,Live後可以聊聊天也不錯(私心)
雖然才去第二次的 LIVE,但我已經被團員認住了樣子(也許因為我的樣子真的很好認)
鼓手的ミネホさん本人真的是美人而且很溫柔,一直跟我聊些有的沒的。
比方說日本人用 Twitter, Facebook, Instagram 之類的。
Bass 的りょうすけ就會一個很有趣的人,見到我然後會一臉「欸~又是你喔」的表情
結他的山崎就是一臉 Core 的樣子,跟他聊 Slipknot 就很興奮,這隊的四人真的各異得很有趣。
主唱福永就是很受歡迎,然後又忘我大笑(在這點真的~和~Mrs. GREEN APPLE 的大森很像,兩個也是我很欣賞的主唱)
然後在這一樣,我得到了福永賞賜給我的名字,奏(カナで)演奏の奏です。
今天本著提升R水吹技能提升為目標,跟他們聊了一聊LIVEHOUSE文化,也是想解決一下我的謎解。
後來他們得出的結論是,日本人太害羞。
所以在LIVEHOUSE 的人可以動也不動,呆立一整天,連走上前幾步的勇氣也沒有。
和FES 的瘋狂完全是兩片景象,要是解釋的話可以說因為 LIVEHOUSE 人較少,只要姿體擺動稍為大一點點,就會被察覺到吧。
本來是想著這是最後一次看他們的機會,後來我又叛逆了⋯
雖然一直強調自己的打手身分,但好歌還是要多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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